言昭带着几位雄性一路赶到狐族驻地,没想到还没踏进门,就被守门的几位雄性拦了下来。
“今日狐族举办年祭庆典,不接外客。”
为首的雄性低着头说。
言昭蹙眉,她正要开口,身侧的狼狞却已经“唰”地一声抽出腰间的鞭子,动作利落得几乎毫无征兆。
他手腕一转,那条鞭子便被他塞进了言昭手里。
言昭一愣,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鞭子。
是一条新鞭子。
兽骨缠金,鞭身斑斓狰狞,上面还有微不可察的暗纹。
言昭嘴角抽抽。
面前那几个拦路的雄性看见这鞭子先愣了一下,紧接着想起什么他们脸色一变。
然后他们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倒退了几步,其中一人结结巴巴地喊了一句:“兔昭雌主——”
他话音还没落完,剩下几人也瞬间变了脸色。
“兔昭雌主?”
他话音还没落完,剩下几人也瞬间变了脸色。
“兔昭雌主?”
有人低声念了一句,像是念到了什么大凶之兆。
原本还挺胸抬头的几位守门雄性立刻气势全散,腰板弯得也特别快,纷纷低头行礼,不敢再多看她一眼。
“是我们眼拙、冒犯了雌主,您请进!”
为首那人忙不迭开口,声音发虚,态度恭敬得像生怕一鞭子抽下来抽在自己脸上。
他们当然知道这个雌主是谁。
外人清不清楚他们不知道,反正他们狐族上下谁不知道那个长得艳得像祸的轶苍,就是被她看中,然后就被这位雌主要了去。
名义上是结契,实际上……那叫一个凄惨。
说是被看上,实则是被要去虐待。
明明狐族是最会撩拨的,结果轶苍一脚踏进她窝里,没几天就成了个挨打的玩物。
天天挨打不说,还要被羞辱。
据说那位雌主动不动就一鞭子抽下去,还偏生下手极有技巧。
他们曾偷偷见过一次,那狐狸被送回来时身上还留着鞭痕,艳丽的脸都破了皮,眼角一抬,还有血丝。
那场面让他们至今想起来都一阵牙酸。
如今这位雌主居然亲自找上门来,守门的几只雄性一瞬间冷汗都冒了出来。
心头噔地一下。
完了,不会是玩腻了,又要来挑下一个?
他们脑袋几乎不敢抬,声音都抖了:“雌主,您、您要找谁?我们……我们这就带您过去!”
言昭也懒得绕弯子,语气干脆利落:“我来找轶苍,他在哪?”
她本以为这么直白地问出口,这几只不过是小小守门的雄性,总该赶紧巴巴地领人进去,结果没想到——
对面几个雄性听见她的声音,全身都抖了一下,脸色比刚才还白了几分。
空气像被压住一样,谁都不敢接话。
“说话。”言昭眼神一压,语气也冷了,“他不是回来了吗?”
那几个雄性互相看了看,你推我我推你,就是没人开口。
其中一人嗫嚅了一下:“他……他是在族里,可是……”
“可是什么?”言昭眼神猛地一沉,眸光像要将人剖开,“你们到底在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