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昭眉头越皱越紧。
他们说话断断续续,态度也奇怪,哪怕她强硬地追问,也只是支支吾吾地丢了几个词出来:“族内”、“每年”、“必须回去”……
就在这片沉默间,一段模糊的记忆忽然浮现在脑海深处。
原主的记忆里,确实有过这样一段。
每到这个时节,轶苍总会被族内召回,说是帮忙维稳祭阵。
言昭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脚下几乎没停,转身就往外走。
她不是个心软的人,也不是突然良心发现。
但脑子里那段原主记忆翻出来时,带着令人作呕的恶意:
轶苍每次回来都快没半条命,原主不仅毫不在意,甚至因为他卧床太久、没力气伺候她,直接一鞭子一鞭子抽,抽到那张勾人的狐狸脸都染满血,还被她嫌脏,扔去孤窟。
——孤窟。
那个雌性都不愿踏足一步的鬼地方,专门囚着一些“无用”的雄性。
那里没有规矩,也没有尊严,只有被放任的暴力与屈辱。
一些雌雄通吃,连种族都不分的家伙,会去那里发泄兽欲。
她不敢想,如果这次剧情不变,轶苍是不是又要被扔进去,等着一口气被那些畜生活活磨没。
她脚步愈发急,几乎要小跑起来。
“走。”她声音冷沉,“一起去找轶苍。”
四个雄性疑惑雌主非要去找轶苍不可。
可从她步伐发紧、脸色难看的样子来看……像是生气了?
翎厌走在最后,目光扫过前方那道挺直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思索。
他不说话,却已经察觉到了些端倪。
无渊面无表情,眼尾却时不时扫一眼她握紧的指节。
而狼狞一边走一边抓脑袋。
轶苍每年都要离开这么一段时间,这也是雌主默认的。
现在如此在意……
看来是这段时间轶苍黏在她身边,让雌主在意起来了。
四个人各怀心思,带着言昭去找轶苍的种族。
狐族也在部落,只不过这个部落有些大,而且狐族喜爱不冷不热的地方,所以在山的半中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