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了。」
「哎哟,下回赶紧多摸几下,如今这圣教中啊,处女可是稀罕货色!」
「谁说不是呢?」
人群中忽然扬起喧闹,一片吆喝声中,【舞妃】月云裳款款登台,却是寻常粉色长裙装束,只见她低眉顺眼,脚踏莲步,朝台下宾客侧身衽敛施了个万福。
四个身着黑色夜行服的精壮大汉手持火把,从四面合围,一言不,便着手撕扯云裳姑娘身上舞裙,粉色布料片片飘落,如那被一夜风雨打落的娇艳花瓣,宁落成泥。
月云裳神色悲戚,任由象征着来袭教众的大汉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大汉们嗤笑着解开她最后的依仗,那条湿漉漉的丁裤,揉成一团,塞入她樱桃小嘴中。舞台顶部垂下数根坚韧绳索,大汉们强行将舞妃娘娘的玉腿掰成一字,以绳索捆绑捆绑,倒挂而起。
一位主事徐徐步上舞台,取出一截刻有「囍」字的粗大红烛,插在月云裳朝天暴露的淫穴中,大汉们以火把点红烛,融蜡如泪,一点一滴,滚烫地凌虐小穴,滋滋作响,然而让人啧啧称奇的是,阴户肌肤,却没丝毫损伤,想必又是奢侈地用上了某种仙家手段。
月云裳眼中带泪,看着同门姐妹们一个个露乳演奏,掀裙起舞,那些已然出嫁的师姐师叔们自不必说,就连她们的女儿们也难逃沦为性奴的厄运,除了绝望还是绝望,被师尊薛羽衣视作振兴师门希望的她,如今都堕落成什么样子了?
她添了添红唇,高声喊道:「小女子惊鸿门下月云裳,圣教畜奴,恳请主人们轮奸我惊鸿门下弟子!」
宾客们一拥而上,酒池肉林,春意盎然,满堂皆裸女,淫叫绕梁起。
楼中某处,宾客们推杯换盏,斛筹交错,谈笑风生,议论着此间美女,也议论着接下来要上演的好戏。
钟声敲起,男人们相视一笑,目光纷纷落在大厅中那扇虚掩的木门上,咿呀一声,木门敞开,一个个秀色可餐的清丽女子,双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小腹前,鱼贯而入,俏脸上满是出尘之气,端的是人间仙子。
然而仙子们的身子,却是比最低贱的勾栏妓女还不如,奴隶项圈紧紧套在玉颈上,标明她们性奴的身份,酥胸小腹没有任何布料遮掩,全身上下仅有一条薄如蝉翼的素色短裙遮挡私处春光,精致锁骨下乳夹乱摇,小穴外隐隐可见些许凸起,老道的色狼们哪里看不出这些女子皆被插入了神仙棒?丁裤均被褪下,扭成布带,如镣铐般缠绕在脚踝上,拖出一条条水渍。
一片赞叹声中,【剑圣】李挑灯最后一个登场,如先前女子一般穿着,宾客们按捺不住胯下肉棒,也懒得按捺,任由其支起帐篷,眼前女子,皆是那剑阁门下弟子,如此盛景,生平难得一见,又何必惺惺作态?
今夜楼中宾客,谁不放纵?
白裙女子略一沉吟,整齐划一地朝宾客施了个万福,齐声道:「剑阁弟子,请主人们怜惜。」
男人们笑着点头称是,可那炙热的眼神,哪里有一丝怜悯之色?
在主事的示意下,包括李挑灯在内,剑阁弟子取出随身携带的小木牌,扣在自己奴隶项圈之下,只见那方寸之间,却标注了名讳,胸围,腰围,臀围,修行境界,性奴等级,调教程度,擅长何种性技等等资料,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可谓不详尽,显然是花了心思。
木牌上字迹各有不同,敢情还是这些剑阁性奴们自己写上去的?
李挑灯踏前一步,羞赧地前倾身子,翘起玉臀,藕臂拢在后腰,让宾客们看清自己木牌上所写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