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西楼与沈伤春,感恩戴德地高潮迭起,放声淫叫。
又一轮奸淫结束,人妻性奴们难得休憩片刻,主事却牵着两个俏丽的身影登上楼来,宁夫人定睛一看,不正是自己那两个乖女儿,宁兰舟和宁思愁?只是看着一路上从小穴漏下的白浊,今晚这对完全继承了母亲身段的姐妹已不知被轮奸过多少回了。
宁兰舟:「母亲,兰舟今晚都不知泄了多少回了,调教师们都说,用不了多久,兰舟就要当畜奴了呢。」
宁思愁:「呜呜呜,母亲,思愁今晚被欺负得很惨啊……」
宁夫人:「乖,看来我的宝贝女儿们今晚都很放荡,很认真地当性奴了呢。」
主事笑道:「她们说饿了,想念母亲,我便将她们一起带来了。」说着猥琐地拍了拍宁家姐妹的玉臀。
宁家姐妹会意,双双光着身子爬到母亲身前,一左一右捧住宁夫人那对肥硕的奶子,窸窸窣窣地吸吮乳汁。
宁夫人才登绝顶,余韵未消,涨红着脸,连声道:「啊,啊,你们……你们慢些……母亲……母亲又要高潮了……」
众宾客哄堂大笑,宁家性奴,已经快要忘掉羞耻两个字是如何书写了……
沈伤春:「敢问主事,奴家那六个徒儿怎样了?」
主事:「沈大性奴且安心,都乖巧得很,兴许是回家了,花错那小娘子被狠狠轮奸了一个时辰,也没像往日般哭闹,还写出了让书生们拍案叫绝的淫诗,至于苏倩,李静她们几位,更是甘之如饴。」
花瘦楼曾经的姑娘们,回到故里,却已是物是人非,一个不剩,沦为性奴。
楼中大堂,金碧辉煌的奢华舞台上,莺声燕语,热闹非凡,惊鸿门下弟子,轻歌曼舞,为这场淫欲的盛宴献艺。
舞姬们娴熟地弹奏着各式乐器,扭动着几经完美的体态,奉上一曲曲丝竹之音,跃起一道道美妙倩影,一切仿佛都与从前一样,眉眼带俏,笑容可掬,那桩惊鸿门惨案似乎从来就没有生过。
然而真是那样么?这怎么可能?
娉婷袅娜的舞姬们一个个身着粉色露乳短裙,在台上演奏着妓寨中才会上演的曲目,椅下那滩明晃晃的水渍,暗示着这些乐师平静的外表下,舞裙内却并不平静,起舞少女们跳出各种高难度的舞姿,裙摆随风而起,显露出不着寸缕的私处,酥胸乳浪,波涛汹涌,胯下花园,惊鸿一瞥。舞姬们所舞主题,正是惊鸿门覆灭那晚所上演的惨剧。
二十余位活泼可爱的小舞姬来回穿梭于人群中,为宾客们斟茶递水,送上瓜果,蜜饯,小菜等吃食,行走间,难免被男人们抚摸轻薄,却不敢吱声,只得停下脚步,羞红了脸,让男人们摸够了方敢离去。
「咦?手感不错唉,只是怎的感觉如此生涩?不是说惊鸿门中弟子已尽数调教过了么?」
「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些小娘子啊,本不是惊鸿门中人,只是圣教将从前惊鸿门那些外嫁弟子一一拘押回春潮宫,逼迫其入教为奴,一些个舞姬已育有女儿,若年岁已过十四,便一并带回教中调教,若未过十四,也登记在册,待岁数到了,便接入教中为奴,这二十位小娘子,正是近日刚送过来的舞姬,还没来得及调教,只好把她们当丫鬟使唤了,你没看见她们所穿裙装并未暴露奶子,裙下也穿有丁裤么?」
「这么说……她们还是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