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宴璟和余竞川两人来去匆匆,仅仅是看了心中挂念的女人一眼就被繁杂的工作给叫了回去。
北淮市的夜,被璀璨的灯火点亮。
立春后的晚风,裹挟着一丝凉意,却无法吹灭这座城市的繁华与喧嚣。
祝宴璟因为祝家要举办商业宴会的事情被紧急召回了老宅,祝老爷子很看重江蓠儿特地交代祝宴璟要将她带上,给所认识的一些老总脸熟,为她以后在国内展铺路。
他静静的看着面前早已暮年的爷爷,心里是冷意弥漫,片刻也只是淡然应下讲明白会是以祝老爷子认的干孙女的身份带出去结识。
祝老爷子微微眯眼,随后冷笑道
“你家那位春节为什么没有回老宅?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是那句话,若是婚姻无法延续那就离婚,反正蓠儿也回……”
“爷爷,月疏有自己的事业和工作,她不是关在家里带金丝雀,我们感情甚好您不必操心,宴会的事情我有打算,您早点休息”
祝宴璟淡笑着勾唇打断了祝老爷子絮絮叨叨的抱怨,看似温和有礼,实际上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显得格外不耐烦。
祝老爷子轻眯着眼,最后冷笑一声止住了话不再多言。
而此时,在捷里比尔卡的白月疏揉着热闹过后混沌的脑袋,party过后她便没了记忆除了中午和盛夏吃饭,也没怎么出门,估摸着自己最后回了房间才断片。
她望着漫天的冰雪,心情格外复杂,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片段,好像做了个梦,祝宴璟来找她了,可能自己也觉得离谱,毕竟两人可是隔着将近万里的距离……
手机铃声在簌簌的风雪声里格外突兀,是冯良打来的电话。
“白教练,祝家举办了一场豪华游轮晚宴,我搞到了邀请函,您要不要回来参加?宴会上有不少知名汽车配件公司的企业家,说不定能谈成投资合作。”冯良的声音透着兴奋和期待。
白月疏眼眸婉转,揉了揉太阳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的笑容应了下来“好,我买最近的票回去。”
挂断电话,她立刻去了盛夏房间交代,两人躺了一会才收拾行李,一旁的盛夏挑眉问道:“这么着急回去,是有什么好事?”
白月疏眨了眨眼,无奈的笑道:“祝家晚宴你肯定也收到消息了,这次是拉合作的好机会,我得回去”
盛夏了然地点点头一脸坏笑:“就你这祝家太太身份要不是死活瞒着,还怕拉不到合作商,我看你就是有点太要强了,正好我也准备回国,四月份就要去国外的公司,宴会我就不去了……”
白月疏翻了个白眼,知道盛夏也就过嘴瘾,两人心里装着事,她也没注意到盛夏最后一句说完有些晦暗的目光。
白月疏特意隐瞒了自己回国的消息,没只有冯良知道她晚上回来。
夜幕深沉,北淮港的游轮灯火璀璨如银河倒悬,觥筹交错,暗香浮动。
白月疏踩着十厘米的银色蛇纹高跟鞋,指尖划过跑的哑光黑车身。
盛夏靠在车门上吹口哨:“这裙子简直要人命——“
盛夏纯粹是送美人闺蜜过来,她懒得凑这个热闹,她老爸自然会来,没精力也有自己逃避的心思。
白月疏站在游轮的灯光下,红毯一直延伸到她下车的位置。
鱼尾裙摆垂坠的银色亮片随着步伐流动,仿佛将月光碾碎缝进绸缎。
抹胸处镶嵌的碎钻沿着锁骨蜿蜒而下,后背深V设计直至腰窝,走动时露出蝴蝶骨上的优美弧度。
和盛夏道别后跟着,迎着接待者惊艳的目光,她骄傲的像一只孔雀,轻抬下颌示意带路。
宴会厅水晶吊灯轰然亮起的瞬间,白月疏踩着韵律踏进。银色裙摆在旋转门投下流动的光影,霎时间,香槟杯碰撞声、私语声骤然停滞了一瞬间。
她微抬下颌,间的碎钻银簪折射出万千星光,锁骨处的水滴形浅蓝宝石随着呼吸起伏。
“是白教练?“地中海型的男人举着香槟杯挡住去路,腕表上的百达翡丽泛着冷光。
“《一起赛车吧》里那记漂移,堪称教科书级。。。。。。“
白月疏唇角勾起标准的商业微笑,余光瞥见角落几个举着手机偷拍的年轻少爷小姐。
那群年轻人显然一下子就认出她来,纷纷压低声音:“真人比镜头里还要漂亮!上次她在纽博格林赛道的过弯。。。。。。”
窃窃私语的声音被一些对赛车感兴趣的老板们热情拥护声音淹没。
白月疏礼貌回应,妖媚的狐狸眼上挑,带着故作惊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