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及细想,赶紧道:“舒舒,我们再来一起跳一会好不好?”
“你跳得乱七八糟的,就知道乱摸,谁要再跟你跳。”
听舒舒说,她小时候要妈妈教她跳舞,妈妈很忙,她就去学校和妈妈的学生一起学。
她妈妈的学生可都是练了十几年舞蹈的,出类拔萃的好苗子,可舒舒学得一点不吃力,完全跟得上。
有一次学双人舞,她妈妈的男学生们为了要和舒舒搭档,居然打了个头破血流。
我想后来我和舒舒跳双人舞的时候,我都实在忍不住要轻轻摸弄她,她小时候那样天真漂亮,真要是和那些男学生一起跳,一定会被偷偷摸弄吧?
是摸她的屁股还是摸她的腿呢……女友一听我想要和她跳双人舞,立即就把我拉出去了,去到底楼的音乐室。
这个音乐室真是够大,什么乐器都有,有很多我还叫不出名字,想来是舒舒的外公——大音乐家梁禹的私家音乐室了。
女友到了这里,仿佛兴奋起来,丢开我的手,便去弹奏钢琴。
那是一架大三角钢琴,跟我家里的一样,应该是steinay钢琴吧?美妙的旋律和着泻进窗来的微微晨曦,轻柔得宛如一缕薄纱。
女友闭上双眼,专注而从容地在琴键上挥洒着。
只见,动人的音符中,一个绝色少女坐在钢琴旁边,极为修长的诱人双腿被漂亮的法式背带裙淡淡掩盖,而她天使般优雅的颈项却全无遮挡,散着柔和的光辉。
少女的一双明眸紧闭着,梦幻般圣洁的脸上只剩下一片平静。
温雅、雍容、娇美、纯洁都完全不足以形容她,那是一种平静到极致的柔和,散着静到极处的光芒,刹那间让我产生了不能置信的幻觉——这样的女孩子,真的是属于人间的吗?
我紧张地走近女友,伸手轻轻摩挲她头上真实的大尾巴,心里忍不住松了口气。
害怕失去的恐惧一消除,强烈的占有欲甚至更为邪恶的想法渐渐涌了上来:
要是舒舒能一边站着弹钢琴,一边让我从后面干进去,真不知有多爽!
shit!
我用力摇了摇头,如此洗涤灵魂的旋律下,我竟然也会产生这样的邪念,真是罪过啊,罪过。
舒舒忽地双手一收,回身笑道:“茂,知道我弹的是什么吧?”
虽然经常听家里的演奏师们演奏,但既然女友在面前,又带着那种专注的美,我怎么会去仔细欣赏音乐?
况且,乐曲方面我知道的也有限,这一钢琴曲,虽说听来很耳熟,不过耳熟归耳熟,除了尴尬地看着女友,我什么也说不出。
“猪猪,你怎么连这样著名的《少女的祈祷》都不知道?”
《少女的祈祷》我怎么不知道,只是突然忘了名字嘛。
却不知舒舒这个少女,今天奇奇怪怪的,她在祈祷什么?
我白痴一样用力点头,只看得女友皱着鼻子说:“原来你真是一只很笨的猪猪,我们再换一个试试。”
见我还在傻傻点头,女友哼了一声,走去一架古琴旁边,那琴庄重古朴,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物事了。
女友套上指环,纤指轻轻地拔响筝弦,天籁般的声音立即回荡开来。
古琴曲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却又曲调和谐,让人荡气回肠。
随着曲子慢慢进入高潮,女友脸上的红晕逐渐散开,神色也坚定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纤纤手指忽地将琴弦一压,绕梁之音戛然而止,我身体一抖:“舒舒——”
女友坐在那里,微微叹了口气:“这一总该听得出了吧?”
“这个……我猜是不是《高山流水》?”
女友细眉微微收拢,撇了撇嘴,如此看来我又猜错了。
对于我这样没有艺术感的人,古筝曲子听起来都觉得差不多——难不成这是以前听她弹过的那《凤求凰》么?
今天只有我在这里,她弹这个曲子,是什么意思?
听说这曲子讲的是卓文君与司马相如的故事,干,卓文君虽然没有见过,但想来也没有女友漂亮了,但是,我又怎能比得上司马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