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听老爸说,文媛媛的爸爸以前是金融系统的高管,后来出了事,进了监狱。
那时她还在国外上大学,听说父亲出事后,便回国照顾体弱多病的母亲,一边攻读研究生。
之后法律硕士一毕业,就进了老爸集团公司做法务专员。
那次灌醉迷奸了她以后,我压根没料到她会为了有钱给母亲做手术,拿着装满我子孙的避孕套,直接去找到老爸。
老爸貌似很喜欢她,三番五次让我去缓和一下关系,我见她的眼镜微微有些陈旧了,便托人打听了情况,买了副精致的Lotos放在车里,却总是不敢去面对她。
现在我硬着头皮走进半掩着的病房,里面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中年美妇,一看就知道是文媛媛的妈妈了。
我放下鲜花水果,轻轻叫了声阿姨。
美妇人虚弱地睁眼道:“你是?”
“我,我是媛媛的朋友,特地来看看你,你好多了吧?”
“嗯,谢谢……是你刚刚给媛媛打电话说要来吧……想不到这么快就来了……你坐”媛媛妈妈一边说话,一边盯着我看,看得我很是别扭。
不会是文媛媛的男友打电话说要来吧?
她妈妈难道认为我是她女儿的男友么?
我正惴惴不安,一个纤弱丽人急急走进,淑女款式的高跟鞋微微一滑,眼看就要跌倒,我抢上一步,将她扶住。
却见她披肩秀乌黑柔顺,蕾丝边的浅白衬衣和淡色及膝裙勾勒出优美的弧线,衣裙上淡有纹饰,颇为素雅。
这知性美人扶了扶细细眼镜,看着娇柔胜弱花纤柳、愁容如带病西施,除了文媛媛还能是谁?
文媛媛看见是我,忧愁的眼神立即转为羞愤,泪水夺眶而出,吓得我放手不迭。
媛媛妈妈没太注意,微笑道:“媛媛,看你急的,还不让你男友坐。”
我急忙避开丽人震怒的眼神,坐到病床边说:“阿姨,媛媛最近都累瘦了,让她歇歇,你要吃什么?我拿给你。”
美妇人眼色凄楚:“这孩子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苦,别看她文文弱弱的,倔起来了不得,守了我好些天了,总不回去休息。你看着年纪比她小点,但能顺着她、体贴她些,阿姨就很高兴。”我心里一梗,见文媛媛浑身颤,娇喊了一声“妈——”,便晕了过去。
我一边叫来医生,一边安抚美妇人,想着文媛媛硬撑着日夜守在病房,又憋着委屈,一见到我,急怒攻心,所以昏迷过去吧。
那医生一见到文媛媛,就色色地道:“身子骨太虚弱了,回家好生休息,炖点鸡汤补一补就没事了。”又瞪了我一眼:“最好不要做剧烈运动!”
妈的!
你怎么知道是身子骨太虚弱了,没休息好才昏迷的?
天天假借查房,看得流口水吧?
如果换成媛媛做手术,不知被你狠狠摸弄成什么样子!
媛媛妈妈说她已经没事了,让我带媛媛回家休息就好。
我早就怕穿帮出糗,手臂穿过纤细的腿弯,将昏迷的丽人抱了出去,看得医生护士们唏嘘一片。
文媛媛小腿上的丝袜触感很好,淡色的高跟鞋微微摇晃,看得人邪念顿生。
我刚动汽车,一个很是斯文秀气的男人便大呼小叫地追了上来,大概是刚刚赶到的媛媛男友了,我哪里管他,驱车往文媛媛公寓驶去。
文弱的丽人靠在我的副驾上,幽幽醒了过来,柔弱的目光中,渐渐烧起火焰。
我暗呼不妙,赶忙道:“你刚刚晕倒了,医生说你需要休息,妈妈让我送你回家,你要怎么样都行,不要跳车就好。”
“你、你、你跑来干什么!你快停车!不然我要喊了!”
我笑道:“喊什么,喊色狼么?”见她怒极,赶紧正色道:“你要听妈妈的话,妈妈既然让我送你回家,我就必须把你送回家,否则你又晕厥在大街上,我岂不是慨然受托,却胡涂了事?”
这文媛媛修读中外文学多年,又精通法律,我在她面前说话,尽量带着文绉绉的感觉,免得被她说是没文化。
“你这个斯文败类,那是我妈妈——不是你妈妈!”
见她又羞又怒,却没有再叫停车,我忍不住道:“不管你妈妈还是我妈妈,还不都是妈妈,分那么清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