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大牢的利害你可是知道的,不出三日,你就会跪下来求我给你一个痛快。”
卫靖转过偏门,看到大堂中间,一个穿着蓝色官袍,体型精瘦的人在那里嘚瑟,声音尖锐,一看就是房事过度肾水空虚。
正在指着县令韩何的鼻子骂个不停。
县令韩何脸色难看,两眼喷火不发一言,拳头紧握,然后又松开,然后再紧握,如此反复。
大堂之外,无数百姓面色凄苦,目光中隐隐透着怒火。
好不容易,大伙的生活有了点起色,在泗水县这里,只要此干活就有饭吃,虽然累但终不至于饿死。
这群当大官的,跟苍蝇一样,闻着味就来了。
那是一天都见不得大家好啊,非人赶尽杀绝方才甘心呐。
这些狗官,随意找个借口,就要将大家赖以为生的粮仓掏空。
这是要将大家往死路上逼啊。
“狗官!唔~”
人群人,一个小孩的声音喊道,旋即被人捂住嘴。
“谁?有种的站出来说话,别躲在后面装孙子。”蓝袍瘦子脸色大变,声色俱厉的喝道。
百姓们全都怒目而视,沉寂无声。
蓝袍瘦子感受到那种像无形大山的沉默时,惊恐的后退两步。
旋即又恼怒自己的胆怯一般,上前两步,指着百姓狂骂:
“你们这些贱民,猪狗不如的东西,居然胆敢辱骂上差,真是罪该万死。”
“韩县令,还不速速将这些人拿下。”
县令韩何脸色更加难看。
百姓们眼中怒火更甚。
“呵呵,好大的官威。”
“你又是何人?敢在本官面前如此说话?”蓝袍瘦子竖眉喝问,他隐隐有些感觉不妙。
“我是你大爷。”卫靖对骂一声。
呛啷~
旁边卫家死士抽出长刀,怒目而视。
蓝袍瘦子和他九名随从,顿时吓得缩成一团。
卫靖鄙夷的瞟了他们一眼,走上前面,面对前面的怒火隐升百姓,朗声说道:
“乡亲们,没有人生来就该是牛马,也没有人生来就该骑在别人头上。”
“我们这些人,哪个生来就是贱民?无非是奸臣当道,为君不仁。”
“我等都是老实本分的良人,只是天灾无眼,导致粮食颗粒无收。”
“我们才被逼得走投无路,不得不卖了田产出来逃荒。”
“这些狗官,不思开仓放粮,救治百姓也就算了,居然还想拿走我们最后一口粮食。”
“乡亲们,我们能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