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落地,苏云在黄丰跳下后,就跟着跳了下来,目瞧此景自然喊了声:“师兄。”
只见黄丰抽回剑,手拎着乌温祸和的头颅回过身,脸上满是笑意:“怎么了,师弟?”
“师兄你这是?”
“宰个蛮军大帅,是我平生一直想做到的事,这回总算得偿所愿了。”
原来如此,听着师兄的话,苏云点点头,但也在一旁与他说道着此行为很危险的话来,要知道娘亲的剑意可不是盖的,如果不是她放纵了此举,师兄这跳下来不小心粘到一滴剑雨,后果都不堪设想。
此时,一对白玉高跟缓缓从天而来。
上官玉合的冷艳简直无时无刻存在着一种引人犯罪的韵味,如此流荧透明白玉裹挟的莲足。
在落地瞬间,光洁雪肌稍稍被压红,那一颗颗生长在莲足前的嫩藕笋趾,无论何时入眼,都会让人自感觉,属乃精心创造出来的完美产物。
尤其别提,那敞开在白跟足面上脚背,浮连在上,微微透着两分薄凉的青筋,画师作画有多难,往往在纸面勾勒一笔,都等慎之又慎。
然而这数丝筋脉,就仿佛在娘亲如羊脂白玉的美足画卷上,交由世上最出色的画师,往上勾出了最动人的痕迹。
莲步渺,微褪些跟,含羞举步步香阶;
半舒卷,巧钩新月,借问此霜天可有,姮娥掩叹孟季长!
墨白长裙婉约纤腰,上官玉合落地片候,胸前双鹤衔珠颠簸摇颤,衬托下的窈窕,绝如纯白洛瓷倒扣两碗乳肉,尽显熟妇丰腴。
她总是这样,既仙姿绝代,清高得将世间美人都不放眼内。
待微观之时,稍微透露出的迷人风韵,又在勾连众生,也许这两种违和的反差,适值是因为娘亲同时具备着,孤冷的容颜与放荡神驰的身段吧。
既而。
上官玉合落地,将红潮归鞘,偏撇了眼黄丰,就径直走进了几乎变成一座空城的日暮城。
再见她走出两三步,檀唇渐开,催促了声:“还不快走。”
苏云闻言,自没再和黄丰闲聊,跟了上去,独留下黄丰四顾片周,深吸了口重气缓出,眼中既惋惜又痛快地走进了城门。
“云儿,你可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