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狐狸,撩不死还回头倒勾。
她眉头都没挑一下,直接一手探出,精准地抓住轶苍那条垂着不动,像没骨头似的大尾巴。
“哎——!”
轶苍身子猛地一震,整条尾巴都立了起来,仿佛被电了一下似的。
“雌主……!”他声音都变了调,带着一丝破音,整个人差点没从墙上滑下来。
那尾巴根本没力气挣脱,只能被她拎在手里,毛都炸开了一点,整只狐狸都透着一种——既羞耻又兴奋、既怕又上头的奇怪状态。
言昭眯眼,像拎着某种调皮玩物般打量他:“你刚刚说什么?容易出事?”
轶苍咬牙,眼尾泛红,赤瞳里闪着点碎光,像是真被撩得狠了,语气带着点气音:“雌主……”
言昭却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开口:“还嘚瑟吗?”
轶苍靠在墙上喘着气,眼尾还泛着潮红,嘴角却扬起一点不太正经的弧度,像是心甘情愿被折腾完的狐狸。
他低低笑了两声,指尖摸了摸自己还在发热的尾巴,声音哑着,又带点真心实意的轻软:“我是真的没想到……你还能这么对我。”
可那笑容里没有怨,也没有怕,反而像是被彻底拿捏住了一样,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依恋。
而那边的言昭甩完尾巴,拍了拍手,转过头来,正好对上厅口那四道视线。
她眯了眯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到——
四个雄性几乎下意识地往后倒退了一步。
无渊背脊绷直了半寸,烬魁垂着眼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翎厌面色不变却咽了口唾沫,连狼狞都讪讪把刚想举起的干肉藏到身后。
一个个脸上写满了同一句话——
她收拾了轶苍,可不能再收拾他们。
看懂了他们表情意思的言昭:“……”
言昭连忙走出去。
哪知道她刚从厅内走出来,正准备舒口气,余光一扫,脚步猛地一顿。
院门外,竟然站着一群雄性。
他们身形高大不一,却个个神情恍惚,眼神迷离地朝着她家方向看,好几个喉结上下滚动,甚至有几人耳尖泛红,像是强行压抑着什么。
其中一人看见她出来,立马后退半步,脸上露出几分挣扎神情,却还是没忍住开口问:“咳,那什么……你家是不是有雄性……发情了?”
言昭:“?”
另一位雄性一脸被勾得神魂颠倒的模样,语气颤颤:“那个气味……太甜了,还裹着雌性的压制力,呃……有点狠。”
言昭一瞬间反应过来。
轶苍那死狐狸,刚刚还在她面前装模作样。
现在倒好,把尾巴撩得跟扇子似的,骚成了整个部落的移动春讯发射器。
“那个……是有个发情了。”
言昭尴尬的说。
话音刚落,人群中一位穿着细致兽袍的雌性眯起眼睛,眸光微微一沉,像是认真地嗅了嗅空气中的余韵,红唇轻启,语气带着几分评估与探究:
“发情期能散发出如此气味,不知是你哪位雄性?”
言昭嘴角狠狠一抽。
不行,她得赶紧回去把那只骚狐狸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