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娇啐一口,春眸如滴,玉手理顺耳边秀,而后反撑娇躯,腰肢如舞,月臀迅起伏,花径缠套着进出的阳物,“啪啪”声短暂而急促响起,犹如密集的鼓点。
“啊——娘亲,夹死孩儿了……”层层叠叠的肉褶箍锁刮擦着阳物,那快感顿时教我胡乱呼喊、喘气如牛,覆在面上的抹胸也被含入口鼻中,一股湿润的芬芳侵袭了我的灵台,那似乎是娘亲雪乳上的香汗。
雪乳?
我顿时张眼望去,只见娘亲起伏愈激烈,朱唇不停哼吟,雪腹上香汗细密,泛起一层水润光泽。
而胸前弹跳不止的丰乳,比尚未衰减的阳光还耀眼,隐约能见聚集成珠的香汗沿着乳缘滑入雪峡般的乳沟,浑圆乳球上甩下拍,那如雪凝脂一般的乳肉上,绯晕与红珠荡出了优美的弧线,如同朱砂妙笔凌空而画。
因娘亲稍微后仰的缘故,雪乳上抛时几乎拦住了锁骨,而下拍时击在胸肋,整团嫩脂便似一石激起千层浪般波荡不停。
只是这种节奏与娘亲的腰臀疾舞并不相合,往往是雪乳上抛时月臀已然沉落了一般,下拍时花穴已将黝黑阳具吐出小半截。
这错开的节奏一者吸引了我的眼球,一者缠箍着我的下体,相得益彰,教我脑海愈为欲火所占据,不由张口吞进几团乳香,喘气道:“啊——娘亲……摇得好美……”
愈激烈的起伏,阳物无数次贯入花宫,似也让娘亲快美难耐,娇喘道:“嗯~霄儿……娘也好美……似是快不成了……噢~”
我听得分明,娘亲又要在我身上迎来极乐情潮了,这不禁让我狂炽欲火中更平添了几许得意,望着那比脱缰白兔更跳跃的雪乳,我得寸进尺道:“啊——娘亲,孩儿要摸……帮帮孩儿……”
“嗯嗯~好——”
娘亲未作多想,若水莹眸一眯,纤纤玉手飞快牵起我的右手,带着它捉住了一只调皮的玉兔。
“啊——”
我的手霎时间被按入丰凝雪乳中,犹如陷入了一团瑞雪中,却是温暖柔弹,尤其那颗朱红乳蒂,更是在我手心坚挺不屈地抵抗着。
“嗯~”
娘亲将我的手覆压按入雪乳的刹那,也出一声长吟,似乎受了什么刺激一般,仅凭一只玉手支撑娇躯,激烈地摇晃腰肢,花穴急切地套弄阳物,随着密集的“啪啪”声,爱露亦是四处飞溅。
“啊——娘亲,好快……孩儿受不了了……”竹榻已然在嘎吱作响,如同怒海狂涛中的残破小舟,似乎即将于飘摇风雨中摧毁解体。
这般急切的动作,花唇紧夹吞吐的节奏更为短凑,阳物只出来一小截便被立刻纳入花宫,龟头几乎未曾稍离温热逼仄的蕊心,快感成倍增长,恐怕天上星辰粉碎的震撼也不过如此。
而娘亲胸前却形成了异象,左乳被“我”按住无法动弹,仍是自由之身右乳,随着腰肢疯狂起伏,自顾自地激烈甩动拍打。
一动一静之间的差异,却更让我觉得淫靡,平添数分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