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都尉他在调教室等您!」
冷着脸颊,再没了一丝希望与感情的琉璃刚进了府,门口,两个端着长戟,也是宛若铁一般没有丝毫情感的门卒已经声音生硬的禀告起来,连回答都没有回答一声,拎着绳子,白夜径直的去了一楼最门口那间房间中。
乐讽果然在这儿,而与他一同在此的居然还有抢先赶回来魏痴,房间左侧,一张铺着华丽蜀锦褥子的大床端端正正的摆放在那儿,床右,各种调教淫辱女侠的器具摆放了一地,墙上,密密麻麻的挂着各式各样的,书架上层,层层叠叠放的都是淫药的玉瓶,下层则是一根根大小不一的假鸡巴。
房梁上,用于吊绑女侠的钩子密密麻麻,层层叠叠,门边,树立着两具乂字形架,地板中间,居然还摆放了一具处决女犯才用到的木驴。
此时乐讽正坐在舒服的大床边,穿着皮衣撩开裤裆,而完全赤裸着身子,上次被白夜擒获的齐地女侠田雨灵正格外羞耻的背着被麻绳牢牢紧缚的玉手,玉足戴着脚镣,跪在他面前,眼角含着泪花,身子却躁动情的乳头都翘了起来,一下下呜咽的为他吃着大屌。
木驴上,则是骑着个梳着双辫子,身材颇为健美结实的女人,也是背着反绑的玉臂,挺着高耸的奶子,屁股深深地吞着两根驴求,正昂着秀,痛苦的接受着魏痴这死胖子的鞭打。
这女人是几年前大秦破赵,在代郡擒获的李牧之女李景丽,中车府调教的残酷在她身上显露无疑,被调教了几年,身子已经被玩熟了,可性格上却偏偏不让她崩溃,还让她保持着旺盛的羞耻心与敌意,正因为这样,被调教起来才格外的难耐以及带给调教师格外强烈的施辱快感。
随着鞭子挥落,本来已经满是鞭痕的白嫩乳房又是被添加一道红彤彤新痕,剧烈的弹跳了起来,玉臂被牢牢捆绑在背后,一双玉腿还折绑在木驴两侧,作为名将之后,只能裸着身子用自己淫荡的屁股骑着两根大木屌接受着鞭打乳房,又重重挨了这一鞭子,羞耻与剧烈的刺痛让本来坚强的李景丽眼角泪花都流淌了下来,痛苦的昂着头强忍着才没呜咽出声来。
听着门口的声音,看着白夜一席黑色战袍身影平静的进来,回头的魏痴眼眸中禁不住浮现出了格外浓郁的嫉妒愤恨,以及一股子阴沉的笑容来。
毕竟是琉璃受擒,看着白夜牵着她进来,本来正舒爽享受着田雨灵秀口的乐讽直接粗鲁的推开了她,大笑着迎了上来。被他推倒的田雨灵仰倒在地上,反绑着玉臂格外不习惯下,犹如乌龟那样笨拙的挣扎几下,这才重新跪起来,战栗着缩到了一旁跪着,身子在淫药作用下直颤抖着,却是一声不敢吭,这些天,真不知道她经受了何等残酷的调教,才吓成这样。
「哈哈哈,我就说,只有你白夜出动,才能擒获叶琉璃这逆贼!不过白夜,师叔说你多少次了!叶琉璃这等穷凶极恶的逆贼,擒住后,必须扒光其衣饰,裸其身,防止其逃窜,你每次都不听,真是的!」
「白夜知错了!」
精致的脸庞上一如既往不带一丝表情,被随手夺走了手头牵着琉璃的绳捆,白夜也没有任何神色变化,漠然的生硬一抱拳,而被牵出去的琉璃同样一言不,仅仅因为乐讽扯得太急,脚下的绳镣绊得她踉跄了一下,被扯到木驴边上,她又是顺势转过身,以一种格外陌生,格外冰冷的眼神,仇恨的看着白夜。
兴奋的都哼起了小调来,乐讽粗鲁的将她披着的披风扯下,揪过麻绳,在她被紧缚的玉手处系上,旋即把麻绳向上重重一抛,狠狠一拽,乳房被猛地勒起,玉臂上麻绳都陷进了美肉里,拽得琉璃都忍不住闷哼一声,背着玉臂,不得不难耐的将穿着丝鞋的玉足都踮了起来,用足尖支撑着娇躯。
「呵,在邺剑门时候,就属你和你师父老和师叔我作对!现在如何?还不是我是对的!你师父西门若离被我大秦将士擒住,劳军调教了三天,香消玉殒在邺河边!你现在不也得乖乖让师叔调教?」
一边说着,一边猛地扯开了琉璃娇躯上那件白色的长袍衣襟。
熟稔的犹如剥笋那样将她本来就不厚的衣服完全剥开,穿着肚兜的胸脯,还有包裹着缠臀布的玉臀完全裸露出来,把宽敞的衣襟用箍住玉臂的绳子夹住,完全捋在背后,让琉璃不得不羞耻的将玲珑的身子半裸出来,乐讽又把巴掌扯在了琉璃的肚兜上,快意的说道。
「要是你们能早点觉悟,大家伙都不用死,你也能像白夜那样,威风凛凛,为朝廷效劳,多好!」
乐讽伸进自己肚兜的手指,甚至指甲都挨到了自己乳尖儿,就算进门之前,已经做好了受淫辱的准备,可是琉璃依旧感觉羞辱的娇躯都直颤,强忍着不再这个她痛恨的同派师叔前露怯,她是格外愤怒的反舌相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