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裳揶揄道:“那把衣裳脱了?”
梁渔闻言,脸刷的一下通红,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头埋进母后怀中。
夏箐凑到女儿耳边,轻声细语:“渔儿乖,让母后替渔儿把衣裳脱了,可好?”
梁渔腮嘟起小嘴,良久,终究是点头应允。
夏箐怜爱地抽动女儿腰间细绳,几番动作,黑裙飘落脚踝,内里不但丁裤暴露小穴,便连裹胸也只是几条花边布料缝合成两个中空三角,分别围拢在一对燕乳四周,把已然略具规模的奶子出卖得一干二净,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具由里至外充斥着青春气息的初熟胴体,散着诱人的清香,惹人垂涎,色狼们眯着眼,再压不下裆下银枪,他们仿佛看见了皇后娘娘年轻时的娉婷身姿,无论作为小公主还是小性奴,都有足够的理由让男人们侵犯她,蹂躏她,轮奸她,教众们甚至已经开始想象将她吊在木枷下肆意妄为的淫虐景象了。
夏箐继而将玉手拢向后腰,不多时,便如女儿一般脱下霓裳,母女性奴,当然一般穿着,表面端庄华贵,内里色气放荡。只是夏箐那对挺拔的豪乳,映衬着玲珑浮凸的身段儿,看起来比女儿更要勾魂摄魄,台下教众不禁赞叹,早就看出来皇后娘娘相当有料,只是没想到居然有料到这种程度。
月云裳也将自己那身穿着等于没穿的薄纱短裙剥下,西梁后宫中三位最矜贵的女人,一位风华绝代,一位娇羞无限,一位妩媚入骨,一道俏俏地旋舞一圈,奶儿晃,臀儿摇,将身上各处敏感要害一一暴露在色狼们眼底,供人视奸,教众们喉中咕噜作响,双眼通红,欲火焚身,若不是台上设有禁制,早就一哄而上,先奸后快了,这他娘的谁忍得住!
美婢们搬出一张宽大躺椅,夏箐梁渔母女二人乖乖跪在被褥上,准备母女同淫,母女献屄,母女齐欢,母女皆辱。
三国使者去而复返,西梁使者高声道:“西梁欲与北燕,东吴签订盟约,特献皇后公主,供北燕,东吴使者奸淫享用。”
一字一句,戳在夏箐心头,自己母女二人,终究沦为梁王交易的筹码,其实她如何听不出西梁使者是谁?她多想揭开那副面具,问一问那个男人,自己嫁给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可她没有这样做,她什么也没做,她只是与女儿俯下身子,默默准备迎接陌生肉棒的抽插。
因为她是夏箐,因为她是西梁皇后,从她嫁与梁王的那天起,她就不再属于自己,就连她的亲生女儿,亦是如此。
她们是谁?皇后?公主?还是被称为性奴的女人?
明为使者,暗为君王的燕长志与吴信,表面上风轻云淡,内心深处却淫欲翻滚,两人正当壮年,又服食真欲教所赠的壮阳药物,更重要的是眼前两个女人的显赫出身,光是一国之后与一国公主的身份就足够让男人们癫狂不已了,何况这对大小美人母女花的丈夫与父亲正在后头眼睁睁地看着?有什么能比在西梁君王面前操弄西梁皇后与西梁公主更让人血脉偾张?面具遮掩了他们的面容,遮不住他们贪婪的欲望,哪有什么君王,只是两头饕餮巨兽罢了。
宽厚的铁掌掐住腰身,面对俯身翘臀的母女,二人本能地选择了后入奸弄,在药物加持下尺寸惊人的肉棒野蛮地凿开穴口,破门而入,惊起两道痛苦的呻吟,巨根是如此的狰狞,人们甚至隐隐看到皇后公主在肉棒的撞击下,小腹微微鼓起的一瞬,怜惜?怜惜是什么?燕王转瞬将对梁王的承诺抛至脑后,他只知道输给谁都不能输给身旁这个伪君子!明明比谁都想肏人家女儿,偏偏舍不得自家老婆,天下哪有稳赚不赔的买卖!
梁渔已开始哭泣:“母后……母后救救我,这位主人的圣屌好大,要……要死了,啊,啊,啊,渔儿受不了了,要被撑死了呀……又来了,又来了!他这一根肉棒,好像比三根【神仙棒】都要厉害呀,啊,啊,呜呜呜,主人,饶了渔儿吧,这样下去,渔儿要坏掉的……”
夏箐好歹曾经被梁王折腾过,加之已是熟女之身,倒不像女儿那般不堪蹂躏,可也觉得穴内肿胀难熬,娇喘道:“啊,啊,渔儿,忍……忍着些,待肉壁撑开,就没这么难受了,啊,啊,放荡些,这样会多流出一些水儿……”
别梦轩朝月云裳打了个眼色,月云裳只好无奈媚声道:“诸位请看,西梁皇后夏箐不愧是诗书传家的才女,正在悉心教导公主,如何快活地挨肏。”
在巨根的反复冲杀下,淫穴内一塌糊涂,母女二人只得不断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身,抵消那捶打在蜜穴深处的可怕撞击,酥胸下两对大小玉兔摇晃着淫糜的残影,檀口中不断吐露着不堪入耳的字眼与诱人的淫叫,看起来倒像是母女二人勾引身后男人侵犯自己一般。
月云裳:“不要脸的西梁皇后与公主为得到肉棒的滋润,使出种种连勾栏娼妇都羞于展示的性技,皇后娘娘与安然公主平日里读的莫非都是些艳情话本?”
肉棒彻底贯穿小穴,一分一毫地侵蚀着穴道内剩余的空间,将肉壁缓缓撑成自己的形状,肉根与肉穴连接处水花四溅,娴静少妇与活泼少女此刻却是默契地同时潮吹,显然已被奸出了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