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靠港后,所有船舱里的女奴都出了一声泄般的呻吟声,有些更是在腿间流出一股股淫液的高潮了,似乎这做女奴的苦终于结束。然而真正性奴的苦才刚刚开始……
“所有女娼,到达兖州后,皆要裸体戴铐游街。直到有人收留为止!”当这些走出船舱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女修士长舒了一口气时,她们却听到了更加残酷的命令。那些沉重的手铐和脚镣依然无法摘掉,就是那充满了汗渍的赤裸娇躯都不得清洗。
“我们只是妓女,让我们接客就完了。为何还有这般羞辱!”这些女子虽然不算一等的世家大族,但都从小娇生惯养,立刻有女子哀求的喊道。此时让她们躺着床上被肏,似乎都变成了一种羞耻的奢望了。
“噼啪!”“娼妓必须游街,否则谁能看出你们身子的好!”一名五玫宗弟子挥舞着皮鞭呵斥道。吓得这些几个月前还高高在上的秀云派女弟子各个瑟瑟抖。
“那,那便是光着身子游街,也要让我们洗洗啊,现在身上都粘了!”一个长相清秀的赤裸女人高喊道,她的头上戴着一颗美丽的簪子,似乎以前也是个精心打扮自己的女人。
“描眉画眼后,就连母猪都可以勾男人。这个样子最能看出你们的皮相!对了,你的头上怎么还插着簪子?摘下来扔了!”五玫宗弟子先是狞笑一下,然后看到这个哀求的女人头上的美丽簪子命令道。
“这是我家姐送我的,就不能留着吗!”那秀云派女子显然性格也很倔强,反驳的说道。她已经不在乎自己光着屁股,骚屄和奶子完全裸露在外了,可是却还为一枚簪子敢和看管的人交涉。
“噼啪!”“什么家姐,你现在屁股上烙着一个娼字,你的家族可不敢认你了!”那五玫宗弟子说罢,伸出手,念力一下将那秀美女子头上唯一的簪子取下。然后残忍的折为两段丢在地上,在用力的踩上一脚,仿似要将这里所有女子那美好的回忆都陷入到泥土里一样。
“我姜楚红将来定然还有翻身的日子!”那折了簪子的赤裸女子,虽然肌肤上粘着汗水,让她看起来身体不再那么白皙,但依然黛眉紧促的喊道。这个女人就是沈欢灵的妻子,主动到五玫宗为奴的姜楚红,而莫漓对她也没有什么优待,与其他女奴一样沦为娼籍。
“噼啪!”姜楚红虽然嘴巴不饶人,然而等待她的只有五玫宗弟子的长鞭……
“这里有兖州各个坊市的老鸨,你们需要自买自身。若是有老鸨愿意收留你们,便可以不再游街,并且能有一顿饱饭吃!”三千赤裸的女子陆续在大船里走出来,每一个女子都听到了这个新的刑罚和规矩。
“……”“哗啦,哗啦!”一开始所有的女人都脸颊微红的沉默不语,清河港码头上只传来皮鞭抽打肌肤的声音,五玫宗弟子吆喝的喊声,以及沦为娼女的秀云派女弟子赤足脚镣锁链摩擦响声。
“嗯啊,受不了啦。求求你们买了我吧!”过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有女子受不了这种戴着脚镣行走的苦楚,对着道路两边看热闹的人群哀求着。
“大点声,骚屄都露着呢,还差吆喝吗?”五玫宗弟子狞笑了一下,鼓励道。
“我,不是,我实在是!”那女子抬起俏脸,竟然是秀云派掌门郑凌云。这个原本端庄秀雅的女人,和其他女子一样,梳着可笑的双丫髻,身上留着脏兮兮的汗液,光着屁股,戴着铁镣的赤足艰难的行走着。
“实在什么?屁股上的娼字那么大,做为卖屄的女人,连吆喝都不会吗?”“噼啪!”见到郑凌云柔弱的样子,更加激起了看管他五玫宗弟子的兽性,一边抽打女人烙印着娼字的左侧臀瓣,一边羞辱或鼓励的喊道。
郑凌云心中凄苦,她好像母畜一样随着鼓点划桨,丝毫没有因为她是秀云派的掌门而有任何的优待。便是吃喝拉撒都在那个镂空的凳子上,完全没有以为生活的体面与优雅。到了后来,郑凌云只觉得自己一个随着鼓点扭动的人偶,完全没有了做人的尊严。
直到她走出船舱,呼吸到了一口新鲜空气,郑凌云才再次萌了羞耻心。觉得自己就这幅光着屁股,乳头上挂着铃铛的骚浪模样,怎么可以被天下修士看到。正是这种羞臊的心情,才让这个高傲的女人,第一个喊出要把自己卖了的声音。
“我是,嗯啊,我是秀云派掌门郑凌云。谁把我买了啊,我的脚都要磨破了。嗯啊!我肯定好好干活!”郑凌云觉得自己一步也走不了啦,禁灵环压制了她的灵力,让她如同寻常女子那样受苦。而早已经习惯使用灵力的金丹修士,似乎更加难言忍受这种漫长的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