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话语,想来又是位正派侠女,看不惯霓裳作派。」
「原来如此,哼!」
听师姐这么说,那名唤玄裳的女子啐了一口,没再理她。
霓裳和玄裳的称呼却提醒韩彩蝶,据说江湖上新近成立了黑道联盟,其中便有个锦裳门,门中女子修练采补淫功,以媚惑男人为常习;虽说因此青春常驻,却也令人鄙视。看这霓裳子的形貌作派显然正是勾引男人的能手,再想到方才霓裳子的出手看似美不胜收,其中却暗藏杀机,想来女子存心勾引男人的时候,做的大概也就是这样吧!
「不过呢……」
绕着韩彩蝶转了两圈,霓裳子似有所觉,蹲下身子,纤指轻轻支起韩彩蝶下巴,虽被韩彩蝾怒欲喷火的目光直射,却是一点不放在心上,良久才放下她,樱唇吐出一声别有用心的轻笑。
「这位正道侠女……看来是早有心上人,尝过男女之事,神态果然大是不同呢……」
「真的假的?」
听霓裳子这么说,玄裳吃了一惊,仔细望向韩彩蝶。身处锦裳门中,所修武功与旁的门派不同,旁的门派可以试演武办,由师门长辈从旁观察以确定实力进展到什么程度,接下来该采什么练功方式。,床第媚功这浓面的进展岂有办法试演?就算不顾羞耻在人前试练,这等内功进展也不是肉眼能测,久而久之锦裳门推演出一些法门,从神态气色间观察媚功修练的进度,二女功力虽未臻上乘,但要看出女子是否破身还是轻而易举的。
「嗯…」
观察许久,玄裳算是确认了,毕竟锦裳门内的女子难保贞洁,要看女子是否破身虽属入门,但这方面的经验偏生是最少的,一时半会间没有现也是正常。
「看来……该当也是这一两天的事……不过,这女子究竟何门何派?若她才刚试过没几天,想必行动会受影响,如此还能跟师姐你斗个旗鼓相当,恐怕不是寻常门派呢!师姐,你可看得出来?」
「不知道,她招式前所未见,端丽正派中却颇走偏锋,与几个名门正派的剑法均大相迳庭,想必不是新出的剑法……」
想着方才交手,霓裳子眉宇微皱。外貌看来虽不过双十年华,实际上霓裳子已年过三旬,修练媚功十多年,床笫经验极丰,要论功力,除了现任锦裳门掌门外,门内无一是她对手,方才一战却是今生遇之险;对手功力虽不若自己,剑法却是高绝险绝,若非剑法所重以柔克刚,与自己的流云水袖如出一辙,所较只是实力高低,怕自己胜算不高呢!
「不若……我们逼供一番,如何?」
见韩彩蝶软倒在地,虽不至委顿憔悴,却已全无抵抗之力,玄裳不由微笑。身为淫贼最满意的成就便是把地位高高在上的名门侠女剥光丢到床上肆意蹂躏,将她们的棱角全盘磨光,让她们即便心有不甘,仍只有乖乖臣服男人胯下,身心都被淫欲征服,只能渴待男人布施雨露;像她们这般荡妇,床第之事虽只为了保命练功,征服感没那么强,但有机会玩弄名门侠女也不会轻易放过,何况这女子美得很,令人不想轻易放
逼供?听着两女讲到这方面,韩彩蝶不由狐疑。若是落到男人手里,自己清白自然难保,这点韩彩蝶还是知道的,毕竟不过一、两日前才亲身尝过滋味,自知自己对男人的诱惑有多强。
但同为女人,她们又能对自已怎么样?偏偏看两女那表情好像美食已在面前的模样,令本已将心放下的她不由也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