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凤好没气地瞥了他一眼,随即缓慢地答说:「其实……其实都一样……」
洪老爷霍地动怒,咬着牙根说:「贱人!腿再夹紧一点,再大声出声音,好让为夫彻底的操死你啊!」
「嗯嗯……老爷轻点……轻点……」
倪凤唯有听从她夫君的呼唤声,旋即眉眼都已紧蹙了起来,彷佛正在情不自禁地叫嚷着。
在此期间,洪老爷更似疯般的耸动着,他眼见面前的淫娃妾侍登时反映出一副妩媚十足的表情,浑身血液则为高涨急窜,猛操了不到数十下的动作,他仍是大喜若狂地全力挥军进攻她的阴户底下,心里更抱着一份莫明的怒意,誓要操到她淫液飞溅,吟声连连为止!
「操死你呀!臭胚子!果然是个淫贱可比的青楼荡妇!早知当初为夫就不帮你赎身,好让你继续待在红花楼那儿当个红尘妓女,夜夜都要跨在臭汉子的身上挨操!」
「啊……啊……喔……呀!」
倪凤仍然大大地喊出呻吟的波音,但心里却是一挛,脑子里渐渐地化作了一团悬疑,而她就像在那悬疑当中上下浮沉着,她彷佛感觉到手上一会儿触摸着蓝天,一会儿又重重的跌到黄土地上。
俗语有云,人走千里感情在,水流长江为大海,此时她不知怎地默默联想着无论是辈分或是体质都比她的情郎颇有差异的夫君,她心中那枚指针却是摆脱不了她情郎的脸孔身影,而长期以来沦落到此种田地,她亦终于明白她心里始终忘不了他的影子是有缘故的,那就是她情郎黄大哥一直对待她的那份温柔、那份无微不至的关怀是世间上无人所及的,即使是她自己多年来的枕边夫君也根本比不上他那份浓情蜜意。
沉思了良久,沉沦在肉欲之中的她仍是默默无言,彷佛沉甸甸的享受着当中所带来的刺激感,然而嘴边却是不时出一阵接一阵抗拒的娇吟声调,在她泣声挨操的刹那间,她瞬即又紧闭上水眸,准备要承受内心底下所展示出来的沮丧。
顷刻间,洪老爷就在这有如神助般的情况下彷佛亦已到了一个迈入高潮的关卡,他自知睾丸里面的千万兵虫恐怕要千钧一,即将忍不住要喷涌而出了,于是把心一横,低下头继续咬牙展开一场疯狂的需索!
「贱人!快……快再夹紧一些!」
洪老爷仿似恼羞成怒,筋脉膨胀,面色癫狂,双眼俱已浮起了无数条血根,犹如一条失心疯的汉子一般,登时仓惶似地大叫了起来:「说你要黄隽,说你爱上了那个奸夫!快说呀!为……为夫不能再忍下去了,待会要……要……高潮喷射了呀!」
「呀啊……啊啊呀……老爷……的肉棒真是太大了啊!……要操……操死贱妾了!」
洪老爷一边疯狂摇着下腰,一边睁开眼睛往上挺去,切着齿喝道:「啊……呵……你的淫穴很紧密……很滑腻……如此洁白的身躯就此给那个奸夫独享,身为你的原配丈夫哪能承受得了啊!操死你这个淫妇!」
「不……不要!」
语声坠落,她突然抓紧了身前的肩膀,并且乏力地推了一下,脸上却是显出一副痛不欲生的神色,宛如一个怨妇般的气息叫嚷着说:「贱妾要……要投降了……要高潮了呀!」
「啊……啊……」
洪老爷仍旧耸动着下腰,一脸狂叫着道:「你……你真淫荡!一想到那个奸夫就要高潮了,果真是个不贞的女子!」
「呀……老爷……老爷快停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