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之中,陶谦坐在主位上。
在陶谦的左手边,则是坐着糜竺。
两人身旁,下人们正将茶水沏好。
而茶壶之上,正冒着浓浓白色的水蒸气。
只是两人皆是眉头紧皱,一直无法舒展开来。
“来人!”陶谦忍不住朝外边喝了一声,几名家仆慌张跑了进来。
“怎么回事,这味道可探明白了?”
“若是不明白,将县令叫过来!”陶谦忍受不住这臭味了。
“诺!”几名下人这才慌忙出去。
与此同时,正好陈登与其身后的臧霸、吕由、张闿和阙宣几人走了进来。
“嗯?”
“呕~”
陶谦和糜竺先是一愣,旋即干呕起来。
“这,这味道为何越来越浓郁了?”
说完,两人同时朝陈登方向看去。
顿时心中便是猜想着,莫非这味道,是从他们身上散过来的?
“陶公!”
“子仲!”
陈登有气无力地朝两人拱手说道,“这味道,便是在下身上散出来的。”
陶谦和糜竺顿时目瞪口呆,有些不敢相信。
这府内、乃至城内的气味,怎么可能来自一人身上呢?
陈登自然知晓对方心中所想,便继续说道:“不仅仅是我,此次出军的军队,皆是有此味道。”
陶谦和糜竺闻言,很是惊讶,“难不成,你们都掉在茅坑里了?”
陶谦捏着鼻子说道。
只是这正厅终究是在室内,此时这鲱鱼罐头的味道,已然是浓郁到了极点。
陶谦年纪大,嗅觉自然没有糜竺灵敏。
但也被熏得有些头晕目眩。
“走,走,跟我走!”陶谦强忍着不适,将众人引到后院去。
忽然想到什么一般,急忙问道,这次战役,损失多少人马。
陈登落魄地回应道,“伤亡并不多,但大多数在撤退的时候失散了。”
陶谦闻言,内心也安定了不少。
这些失散了,过不了多久应当就会往徐州这么聚过来。
皆是做好收拢工作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