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后要是再议什么事情,
陆晔要是漏出风去,
那还了得?”
荀崧摆了摆手,
说道,
“那倒也不用担心,
鹤唳华亭之后,
陆家人才凋零,
就剩下陆晔和陆玩,
现在的作用,
就剩个眼线了,
他们自己会掌握好分寸的。
再说,
你把这个放在明处的眼线拔了,
难道对方不会收买一个暗处的,
比如说我,
做新的眼线?”
戴渊心中的疑惑逐渐解开,
怪不得王邃能够长驱直入,
带人缴了自己的械,
让整个护军都动弹不得。
戴渊又问道,
“荀兄生在荀家,
见惯了争斗,
现在这种不利局面下,
陛下该如何翻盘?”
荀崧想了想,
说道,
“实话说吧,
王家对我有救命之恩,
我心中也是劝和不劝战的,
这个问题,
你不该来问我的。”
戴渊看向纪瞻,
纪瞻也摆了摆手,
说道,
“你也看到了,
我那个独苗乖孙,
和王家走得很近,
连纪园都像是王家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