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为王家砍了你这个仇敌,
王家不得感谢我?
何来中计之说?”
温峤愣了一下,
自己怎么把自己给绕进去,
把心一横,
继续往下编,
说道,
“大王此言差矣,
这才是王家的真毒计,
大王请想,
大王一贯清廉,
家无别院,府无别仓,
像大王这么正直的人
王家是想拉拢大王,
都找不到机会。
但大王要是一时意气,
把臣给砍了。
那依照王家的习性,
说不定会乘势拥立大王,
到时候,
大王将如何自处?
是龙袍加身,
诛杀诸王,
做个王家的傀儡?
还是和王家正面开战,
被当做停战的筹码,
摆在祭祀台上?
大王请三思,
无论是哪种,
都是遗臭万年的绝路。”
谯王一愣,
知道温峤是在危言耸听,
可怎么好像还有那么一点道理?
正当谯王犹豫之时,
温峤继续开腔,
说道,
“大王还不知道吧?
彭城、高密、乐成三王,
已经回头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