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这一宗,
汝南、西阳、南顿、新蔡,
一门四王,
恩宠已极,大王竟然还不知足?”
南顿王笑了笑,
说道,
“看来,
你还是不识好歹?”
温峤正色说道,
“下官识不识好歹,
无伤大雅,
但要是大王也不识,
到时候可就连累整个宗脉。”
南顿王继续问道,
“看来,我是在你嘴里听不到太子的下落了?”
温峤笑了笑,
说道,
“我倒是知道陛下在郑妃宫里安寝。”
南顿王一拍酒案,
说道,
“你就不怕三木之下,
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温峤又笑了笑,
说道,
“大王当真是奇怪,
放着太子太傅、太子詹事不问,
偏偏要来问我这么一个,
最不受待见的中庶子。”
南顿王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问贺循?”
温峤叹了一口气,
说道,
“哎,
该怎么说你哪?
心比天高命必纸薄。
你们联手算计了会稽人,
会稽人难道就甘心受气吗?
我要是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