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把祖父的佩剑一同下葬,
才能对得起太真兄的一世才情。”
温峤笑了笑,
说道,
“弘理的消息,
倒是灵通的很,
我这剑上的血还没干,
你就又要来送人头。”
杜乂也笑了笑,
说道,
“我知道太真兄向来自负,
也得了刘太尉闻鸡起舞的真传,
但……”
温峤给杜乂满上了酒,
说道,
“弘理是说,
我不是你的对手?”
杜乂摇了摇指头,
一副寂寞的说道,
“我没那个意思,
我是说,
这天下都没有我的对手。”
温峤看着杜乂那如凝脂般的脸,似点漆样的眼,
说道,
“弘理未免也太过自信了吧?
要是一个人,
峤或许不是你的对手,
但……”
杜乂眉毛一挑,
案上的佩剑倒飞而起,
一声痛叫,
何充捂着胸口从船顶砸到了船板上,
爬起来恐惧的望向玉人模样的杜乂,
说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藏在船顶的?”
杜乂起身,
收回佩剑,
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