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一下袁冲是否真的准备好了,
如果他应对的不好,
那就随便给他安排些通风报信的边角料,
死不了人,
但也不了财。
袁冲一听,
就明白了这些云里雾里的话,
道,
“温长史只管放心的去赴宴,
只要是在这建康的地界上,
冲就有办法让温长史来去自如。
不受任何羁绊。”
温峤哦了一声,
道,
“景玄兄,
倒是让我颇感意外,
当真非百里之才,
我倒要听一听,
景玄兄有什么妙计?”
袁冲笑了笑,
道,
“妙计倒是谈不上,
我这两个儿子,
一个好赌,一个好酒。
好赌的那个,
温长史已经见过了,
好酒的这个,
阿真,
过来见过温长史。”
袁真闻言从袁冲身后站出来,
执弟子礼拜见温峤。
温峤看着眼前这个生得和袁耽一样的少年,
问道,
“你也懂酒?”
袁真道,
“回长史的话,
那江左八达日常聚饮,
都是学生采买酒水,
挑选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