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自古子不言父,
但或许,
叔父们对家父的看法,
也有偏颇。
侄儿斗胆请问,
如果家父和诸位叔父一样,
精明强干,贤名广播,
那二位叔父,
会不会,
将这玉枕,
砸在家父头上哪?”
王瑜边,
边把玩那只洗不净的玉枕。
王导神情一窒,
这玉枕,
可以是整个王家心头最尖的刺,
眉头一皱,
道,
“阿瑜,
你今是不是有些太过锋芒了?
这可不像你。”
王瑜的气势瞬间又塌了回来,
叹了口气后,
道,
“叔父,
侄儿有时候在想,
现在的王家,
又何尝不像当年的贾家石家哪?
富可敌国、权势滔,
但现在哪?
这才不过十几年,
贾家、石家的子弟哪?
往日侄儿尽好听的,
今也得些难听的了,
倘若两位叔父故去,
那咱们王家的子弟,
会不会步贾家石家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