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都这样了,
你还要谈生意?
你要拿什么买自己的命。”
王羲之身子缩在鲍太玄道袍下,
道,
“戴尚书,
这眼下不就有一个现成的机会嘛?
你想想,
是扳倒一个秘书郎,
得到的好处多,
还是扳倒义兴周家,
把他们的家产都搬进戴府,
来得实在哪?”
“这……”
戴渊犹豫了,
周札一看,
这还撩,
忙道,
“戴尚书,
现在可没有回头路了,
南中郎将的公子刚才已经离开,
现在,
咱们已经站到了王家对面。”
王羲之又举起右手,
道,
“纠正一下,
是你,
不是戴尚书,
也不是义兴周家。
戴尚书请想,
你现在就和我王家正面交锋,
你能确定,
那位不会弃车保帅?”
戴渊又犹豫了,
他知道那位得就是司马睿,
要没有司马睿支持,
自己也不敢单挑王家。
可晁错的教训实在是太深刻了。